人才!大佬,請用茶。

谢安之:

论如何用秀秀的原文一字不加开一辆车。
看了今天的更新可算把中间那段凑不出来的凑出来了,整个完整版lo备个份。
虽然估计好多人都在微博看过_(:з)∠)_
我们保证,每一个字都是原文,只有删减挪位置,没有增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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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磨磨蹭蹭去解花城的衣带,好半天才帮花城把那件黑衣除了,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。谢怜这边脱了中衣,叠好了准备放到供桌之上,一回头,却见三郎的目光凝落在他足上。不知是不是谢怜的错觉,总觉得他的目光幽暗了一些,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。
花城抱着他进去,上了那墨玉榻,谢怜坐在榻上,他则半跪在榻下。这姿势让谢怜甚为不安,道:“使不得!”也要下来,花城却把他按了回去,手又稳又快地把他的靴子和袜子都脱了。谢怜几百年过来了都不知道“尴尬”两个字怎么写,这时心中却有个声音一直在警告他,最好不要乱动手动脚,老实点儿。
花城的目光在那弧度柔和的踝骨上停留了片刻,道:“可能有点疼,哥哥别忍,疼了就叫出来”
谢怜道:“没事没事,我一点都不痛,没关系”话音未落,他只觉花城微一用力,一阵激痛倏的爬上,忍不住一缩。
虽然花城的动作已极为克制,这点痛对他而言也根本不算什么,但不知为何,在花城面前,他有点藏不住痛。感觉到谢怜的退缩,花城立即握紧了他的踝骨,低声道:“没事,马上就好了,别怕”可是,半天也没碰到该碰的地方,只酥得谢怜苦不堪言。
谢怜摇了摇头,温暖的手心安心贴住了花城冰冷的手背,轻轻握住,小声道:“这样……”花城仿佛使坏成功,发出低低的笑声。谢怜无奈道:“三郎……不要这样”
花城的手虽冷,他握在手里,却莫名像是握着一块烙铁。花城蹙着眉,仿佛在隐忍,轻喘了几下,一开口,声音明显比以往要低沉,道:“殿下,我……”
他的口气有些生硬,见状,谢怜不由得伸出手去。花城却微一侧身,避开他的手。同时从上方倏的刺下,来势凶悍,插进他双腿中间,谢怜无声的吸了一口气,他体温身高,已经全身发烫,下意识一抬手,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肩头
此刻的谢怜,浑身都是滚烫的,狼狈之态暴漏无疑。冷汗涔涔,发丝微乱,唇角沾血,肿胀微红。他这辈子还从没给谁这样对待过,一是没谁敢,二来没谁能。他只觉眼中耳中都是一片混沌,再也坐不稳了,身体向前倾倒,还好双手勉强撑住了地面。可是,这一倒,牙关一时没咬紧,恍惚间,唇边泄出了一缕痛苦难耐的呻丨吟。这一声泄出去后,谢怜猛地捂住了口。这呻吟在他咬唇咬牙间,硬是被逼得断断续续。听上去呜呜咽咽,可怜至极。若是别人,他早一剑捅过去了,可偏偏这人是花城,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,被逼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。
红烛火光微颤,三郎背负烛光,一双黑眸沉在阴影之中,看不清神色。
好一阵,谢怜感觉一股隐隐的热意传递了过来,花城充实了他整个身体,以至于谢怜几乎不敢乱动。他嘴唇红肿,两眼发空,呆滞了好一会儿,才嗫嚅到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”
花城对他微笑道:“还要吗,要多少有多少”
他居然还想继续……
谢怜赶紧摇头:“不要不要,不要了”
花城那边又轻笑了一阵,到:“下次吧”
谢怜本该再问一问的,但是,一晚下来,止不住的困意上涌,他实在是撑不住了,于是,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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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特别想加怜怜越出汗越白,但是那段太正经了,愣是没剪出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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